“好吧。”萧芸芸的声音乖到不行，“那你忙，注意安全。”

看康瑞城的火发得差不多了，许佑宁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，走下来，说：

“嗯？”许佑宁质疑，“你们幼儿园里有那么多漂亮的洋娃娃，你都不喜欢？”

“不客气。”Henry郑重的向萧芸芸承诺，“年轻时，我无法帮越川的父亲战胜病魔，给你的养母留下遗憾。这么多年来，我一直研究怎么对抗这个恶魔，我发誓，我不会让你也留下遗憾的。”

苏简安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：“好。”

这下，萧芸芸是真的急了，语无伦次的说：“你昨天答应了我，我也答应了你的！沈越川，你不能反悔！”

许佑宁有些意外，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趁着还能控制自己，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下，意犹未尽的松开她。

过了半晌，他轻轻的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哎，你的意思是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你在‘倚老卖老’？”

“我无意伤害她。”康瑞城若无其事的一笑，“但是，她跟沈越川是兄妹，又是陆薄言的表妹，她注定不能置身事外。”

因为他刚才的粗鲁，她才会变成这样？

“不要担心。”徐伯一眼看穿萧芸芸的心思，笑了笑，“他们都在里面说说笑笑呢。”

“好吧。”小鬼爬上椅子，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，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，“干杯。”

她不想像老奶奶那样用拐杖啊，啊啊啊！

“……”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，他活该被奴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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